去年,我随着北美曹先生、孔先生一行驾车从西到东,9月19号到的多伦多。当我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北约克那间红砖墙面的三楼小屋,望着窗外的小枫树,多伦多认识的人很少很少,是完全陌生的一座城市。
不过,这样的陌生和安静正是我想要的环境。因为,于我而言,这里像极了一张白纸,我可以自由的涂抹色彩,以无为的心态遇到人、遇见事和天马行空的去想一切无厘头的东西,而我的法宝就是相信无知、相信缘分和相信人的真心可贵。
去年的12月17日,张家卫多伦多百日谢别会,来了七八十号多伦多的新朋友,一些朋友感觉相见恨晚,一些朋友已经如老朋友一般,大家恋恋不舍。从温哥华专程飞过来的二十一位老朋友,迅速的融入到多伦多的新朋友堆里,毫无违和感,好像早就是一家人一样。
经常有人问我小众的魅力究竟是什么?我常常也是语塞,难以回答,因为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,而非谁设定或者追求的结果。如果一定要问,我只能抛出“感恩和奉献”的理念,我一直以来言传或者身教的就是这些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大道理。其实,我自己也没有做的那么好。
因为多伦多与温哥华的三小时时差,我一直到凌晨的三点才睡。
今天,我去了尼亚加拉大瀑布,去看晓健的学校。一年来,晓健的学校与我在温哥华的小众朋友联络颇多,就差协议签署的份了。却因为疫情的持续日久,协议的前提条件变得模糊和棘手,不得不慢下脚步,但是我一直记挂着晓健,因为我知道他一直在努力的打拼着。我喜欢坚持和执着的人!
王慧是多伦多小众俱乐部的股东,一位很职业的女性,却不乏古道柔肠,她昨天和崔院士一起去机场接的我。他们7月份专程去了趟温哥华,喝了两瓶2011年的茅台,品了TWG Tea的茶和牛排,与同是多伦多小众俱乐部股东的美蓉老板达成了共谋大计的意向。我看着,也听着他们的每一次兴奋和纠结,从心里祝福他们可以风月同天。
姚大师对于易经八卦的研究颇深,身边也是簇拥着一批拥趸者,他的易明堂在多伦多也是有些名气。我与他的缘分和交流倒是不少,他也给予我诸多鼓励,希望我可以更好的大展宏图。无奈我也是佛系惯了,嘻嘻哈哈的总是没个正经。闻知我要来多伦多逗留,姚大师早早的就与我招呼,他对孔家庄的名字和思路赞赏有加,于是相约一起去晓健的学校看看,寻寻卦象上的风水宝地。去年,我在尼亚加拉小镇住了四天,留下不少的心得体会,我喜欢这地儿,属于有灵气、有味道的地方。
Bob主席注重于养老事业的拓展。去年的多伦多期间,我与他走的并不很近,但是从他被推举为多伦多小众俱乐部的主席之后,表现出来的有板有眼、沉稳之下的激情洋溢,特别是对小众理念的认可和坚守,常常让我刮目相看。
因为去年的多伦多百日,我与老友宋扬成了最好的朋友之一。我们的理念和行事风格颇为相近,我多伦多回去之后的跨年演讲,他坚持以联合主办方的标准匿名赞助,又亲自飞去温哥华现场聆听,再叙情谊,让我深受感动,更加慨叹于人间正道,理念为先的现实道理和意义。
今天,果然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,我们一行驱车前往尼亚加拉,一路说不完的话,下车注意防疫。晓健和Connie校长等早早的就候在了学校门口,我们用手肘相触代替了握手,带着口罩的面颊虽然看不到彼此表情,却能感受到老友重逢的欣喜和愉悦。
晓健的伊利堡国际学校,是我去年多伦多百日时候非常关注的一个项目,散记中也落了不少的笔墨。今天再来,也是带着一份疑问和期待。疑问的是疫情对学校的影响究竟有多大?学生公寓开工的程度究竟几何?期待的是学校一切安好!
去年12月份,我与宋扬来过这里,学校团队以及规划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。疫情后的九个月再来,着实让我惊诧不少。虽然是九月份才刚刚开学,但是庞大的教学楼建筑里已经焕发了新颜,老外工人们还在按部就班的施工着。经询问才知,这项工程恰是利用疫情,全面对教学楼进行整修和换新风格。
白里相间的红色元素让我们眼前一亮,不突兀,却很亮眼,晓健介绍说:“伊利堡国际学校是一座有着中国元素的国际化学校,因此我们就想着将中国红的元素赋予到校园之中,润物无声的传递着中国文化。” 我们参观了正在上课的课堂,参观了绝对是大学校园级的体育馆、实验室、食堂、篮球馆,还去了冰球队学生们的更衣室看了看。球手们好像刚刚练习完球,悬挂的球衣散发出来的汗味,让我们忍不住笑了起来。说:“幸亏都戴着口罩!”
两幢学生公寓楼拔地而起,我刚刚说仅仅九个月就建成了这个模样,晓健介绍说:“因为资金出了些问题,开工日期事实上是从五月份才开始的。”四个月,尽管是难以置信,却又是千真万确的眼见为实。说到这些,晓健一边赞扬着伊利堡(Fort Erie)市政府和建商们的大力支持,一边惋惜着资金的困扰。对于疫情之下的招生,晓健坦言影响不小,但是已经调整了策略,将目光投向国际市场,同时重新布局中国的生源市场。
关于中国学生来海外读书,其中曲直就不评价了。就来加拿大学校留学而言,中国学生与本地学生相比,存在语言和文化等先天的劣势。如何看待这劣势,或者如何让老师正确看待这劣势?晓健对校长和老师们说:“中国学生远涉重洋,飞了一万公里来到加拿大读书,愿意与本地孩子在一个起跑线上赛跑,这种信心和勇气以及求知的愿望,与本地学生相比,是不是已经占了优势?当然,他们存在的劣势是天然的,但这也正是校长和老师们的责任,也是一份光荣。”听了这些话,禁不住的让我们动容,对伊利堡学校的办学理念更增加了一份认知和钦佩。
曾经有过加拿大三所学校校长资历的Connie Stella校长说:“伊利堡国际学校(FEIA)绝对是迄今为止我职业生涯中最激动人心的事业!我对’东西方结合’的哲学充满热情。当我描绘我们的毕业生时,我想象着自信、有前瞻性的年轻人,他们欣赏多元的文化,有全球意识,富有创造力和责任感。”
夜幕降临的时候,我们回到多伦多市中心,驶过著名的Yonge街、Bloor 街和Bay街,依然是满眼的繁华。车子将我送到了住处,Bay街的一幢高层公寓,是多伦多朋友厚融提供的。去年我临走之前,就想来这里住住,体验一下多伦多的大都市风景,却未能如愿。一年了,厚融一直念叨这事,终于成行。
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,望着下面已经寂静的街道,亮亮的路灯和一闪一闪的信号灯光,偶尔驶过的车子,我抬头穿过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,看到的是朗朗天空上悬着的一轮弯月,很皎洁,很透亮,很温暖…….多伦多是一个有温度的城市。
2020年,“风月同天”四个字因为写在日本捐赠中国武汉的一批物资上而火了一阵,我也很喜欢这个句子,更喜欢这句子背后的故事。
大概在1300年以前,崇敬佛法的日本长屋王造了千件袈裟,送给唐朝的众僧。袈裟上绣着四句偈语:“山川异域,风月同天,寄诸佛子,共结来缘。”后来,鉴真和尚听到了这个偈语,很受触动,因此决定东渡日本,去弘扬佛法。
故事说的是佛法,而人间的道理又何曾不是佛法的道理呢。一座本来陌生的城市,一年后再来,变成了一座不仅仅熟悉而且温暖的城市,其中的道理便是袈裟的力量,其中的风月便是缘分的牵线。我去年书写的散记中有一篇的名字叫做《赠人玫瑰》,其实我最想说的事是“手有余香”和“感恩遇见”的情感。
姚大师的话我们还是要信的……姚大师说:我们应该在尼亚加拉大瀑布这地儿,也建一个孔家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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